這幾年因緣際會參觀了很多地方 還有看到日本地震海嘯後
是不是改思考我們的工程方法
日本有個小漁村我忘記什麼町了 但是名字不重要 重要的事他擁有世界上最高的防波堤 大概10層樓吧
也是毀了
場景拉回台灣
原本親水的地方 變成消波塊 讓我們可及性降低並產生距離感
水流的改變 海底地貌的改變 平靜的水流變得不太平靜
去年在台中沙鹿的小村落看到一幕其實我很感動
一個阿姨走到河邊去洗頭 讓我覺得非常的感動
平日這邊則是居民洗衣服聊天與鄰居互動的場域
也許有人會認為這樣也會汙染環境 但是我有去觀察他們用的不是一班較劇烈的化學劑
讓我這個算是都市俗吧覺得很感動的地方
一條河流的美 在於它基本的水質好 一個河岸走下來有這麼多人與環境的親近
真的很感動
每次在台南 要開車南下高雄屏東上仁德交流道 看看旁邊二仁溪支流三宮爺溪
都是冒泡泡的死水 看的真的很難過
有時候我們在享受工業發達帶來的產品與服務 有時候回到源頭去看都是犧牲環境很大的
人與環境的共存 這也已經是很多專家學者討論很久的地方
一個地方的最大公約數是什麼 完全保護 完全工業 還是兼容並續
看到台灣很多的案子都是意識形態為考量
最直接姓受到影響的當地民眾 全是完全沒有參與決策甚至是被操控資訊的方式
其實挺無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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